久久长安

【ACCA】<可是利利乌姆不说聪明话>

九夷:

前思后想决定转载留念


宛若青空下:



<可是利利乌姆不说聪明话>


ACCA 利利乌姆&格罗苏拉


长官推销


 


 


“大哥最得利,小弟最得势,困守于‘中’字周围的大多都是平庸无趣的悲剧,”长官摆摆手婉拒了派因长官递烟的友好举动,“在我想得到所有物的时候总会有闲杂耳语,大哥会说太不切实际,弟弟会问自己是否得以分一杯羹。所以现在这样最好,步入万千太平被颠覆前最后的宁静,我许愿说想有一件自己专有的东西。”利利乌姆向斯佩德问道,“你觉得权力怎么样?”


“那种东西太麻烦了,唉,拿在手中的不是更棒吗——格罗苏拉也是你也是,把我衬得像个顽固不堪的老派保守主义。”


“这么看来,您也认为格罗苏拉是个激进的危险人物?”


“这是你的总结,我不断定同僚对于保守的反义词会是某种激进——但既然你这么认为,利利乌姆。”斯佩德交换了双腿的交叠位置,胳膊靠在沙发扶手向后仰躺下,灰音的头发嵌进靠背打乱了后脑的定型,他的眼中依旧展露出精神的蓝色,可面容的皱纹与稀疏的发丝掩盖不了年迈的讯息。自然,他没有同帕斯蒂斯那般烫发的习性,“和我比起来你是年轻人,所以话说得明白一些。你操之过急了。”


“你看到了我的野心?”他眯笑着站起身,对空旷无人情味的会议室感到烦闷枯燥,派因倏地站起身,在利利乌姆婉拒之前走到他身旁。


“野心不是个好词语,至少现在不,所以我帮你修改为‘冲动’,就像你主动打扰我谈起这些。”


“打扰到你了。”利利乌姆浅浅鞠了一躬。鞠躬在这个国家不代表任何意义,但弯下身低头看见斯佩德散开的鞋带却不提醒他这一点让男人心情尚好。


派因大约有别的忙事,就着利利乌姆的退场也径自走了出去。他总是用无言的行为便利地解决许多事,用印象固定形象迷惑多数问题,这样常人少有能够猜透心思的机会。


“我要去一趟长官办公室。”


“哪一个长官?”利利乌姆开着玩笑点头接受属下的敬礼。吉恩叼着烟站在远处,故作休闲的时候同样在望风,着实令人不快地扎眼。


利利乌姆想起自己被人送过烟没有,大概在一些不正当的场合为了任务妥协过,他又想起自己狂妄过头的往事,颇为荒唐地笑出声。


“既然格罗苏拉愿意管更多事,那就把纵火案的情报分给他。”派因从裤兜中熟稔地拿出记录本夹在指间,朝利利乌姆晃一晃,“把你三天后王子成人典礼的计划告诉我,这件事情我压给你。”


“刻薄。和那比起来这点风声甚至不值一提。”利利乌姆危险地及时闭上嘴。交涉失败的派因并没感觉多少损失,长官们不约而同地站在格罗苏拉门前,在派因产生困惑前利利乌姆抢先握住了门把。


“但让他得到更多消息也让人不快。”利利乌姆率先走进房间,为了争抢交涉时间索性不敲门,“暂时告别,派因。”


自然地,同等级的长官从不等候门内的坐客,何况门内外的区别不仅是执行派和政治家。


 


利利乌姆会想,有时这样不差,他和他被埋葬的理想从未恩断义绝,一股力量驱使他、引诱他,最终使他坐在这个男人身旁、这个男人对面。


他想起自己鲁莽的过去,每当此时便难掩嗤笑的冲动,格罗苏拉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瞧。


“你的那只猫受不了烟味,酒倒是爱喝不少。”


“你想讨到什么。”


“我什么都不缺,长官职位暂时足够了,更多的也不是许愿可以获得东西。”利利乌姆整了整姿势,“我想到当年和你套近乎的趣事,你要仔细听一遍吗?”


格罗苏拉明显懒于搭腔。他知道利利乌姆的意图,坐在这里哪怕多一分一秒也浪费自己窃取他所不知的情报的机会,所以利利乌姆继续说了:“我知道你比我更快升值,那样就方便提拔。所以我找小贩买到了二手烟,一包占了工资百分之四十,我献了一根给你。”


格罗苏拉闭上眼,他对面的长官便默认男人正回想过去,便顺着记忆说下去:“你没有接然后我放到了桌上,接着和我谈交易。交易谈妥后清洁人员走来扔进垃圾桶销赃,我学着你把烟丢进垃圾桶,然后被分布啰啰偷偷捡回去抽。”


“你讨好的行为也和现在的啰啰没什么不同。”


“你再不动声色也一样会变天,我才不想和你一起栽进去。”


格罗苏拉皱起眉头。他实在、本就不该多言。利利乌姆仍向进门前无事般站起,在劝诱部下和同级上他总是油嘴滑舌些,但关于格罗苏拉的事情。


利利乌姆的背影在沙发后站停。


“对,然后我约了你。不喝酒也不抽烟,没有交易也无关利益,你没有同意,但我还是知道。”


格罗苏拉很少拒绝。所以利利乌姆曾经握住他的手,把对方的头压在自己颈窝边,满足地感叹对方的沉默寡言实在别有魅力,然后他铭记了,不是所有人都那么爱烟。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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